“按大齐律法,通敌叛国者,满门抄斩。”
“但法理之外还有人情,谁干的便让谁来背。”
可还未等我设下瓮中捉鳖的计策时,鳖自己忍不住先跳出了瓮。
就在我见完秦叔度的第三天,我吩咐保护魏玟安全的御前侍卫急急忙忙登沈府的门。
魏玟中毒了。
大齐的君主中毒了。
7满朝文武惊慌不已。
我更是来不及换下常服,便坐马车进了宫。
刚走进魏玟寝宫,守在门口的小德子,神色愧疚地迎向我,跪在地上:“我没看好他。”
我忽视他,压抑住狂跳的心脏,快步走进内殿,掀起重重纱幔。
在看清床上之人时,眼睛瞬间刺痛无比。
我努力眨着眼睛,还是无法缓解。
魏玟头发散乱,眼下嘴唇乌紫发黑,连带着眼尾两颗小黑痣都失去了神采。
“赵太医,陛下身中何毒?”
我收敛了脸色,朝床尾处诊脉的太医问。
赵太医环顾左右。
我心下了然,让人清了殿内所有人。
赵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