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。”
两派历来水火不容,你一言我一句,将议事的朝堂变为了菜市场。
两派吵得面红耳赤,我终于忍不住掀起沉重的朝服,往上首之人一跪,行君臣叩拜之礼。
再抬首望去时,魏玟不似之前歪七扭八撑着头打盹的姿态,而是脸上带着惊惶之色,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,忐忑地问我:“沈大人这是何意?”
“臣请旨领兵抗击柔然,不破柔然誓不还!”
既然都怕死,那便只能我去了。
此言一出,主和派群臣竟纷纷朝我跪下,口中哀呼:“沈首辅请三思!
若激怒了外族再被反噬,满门遭屠,沈首辅可负责吗?”
魏玟更是大怒:“不可!”
一时之间,我的身后只站着寥寥几人。
冷硬的地板磕得腿生冷的疼,这疼仿佛从跪着的双膝传至胸膛,满心蔓延。
“那请问诸位大人可有什么锦囊妙计?”
说这话时,我只看着魏玟。
有人言:“柔然会行此举,全因为安乐公主嫁过去一年便病死了,柔然没了姻亲身份便肆无忌惮,老臣想,若再寻一位宗室之女嫁于柔然,柔然必会……。”
“韩大人!”